红尘清浅,爱过无言
文/张生兰
淡雅时光里,滴一滴风情的墨,晕染开一季似水流年。小轩窗外巧落下一语不知谁的轻叹。流年浅薄,婉转过春花秋月,便已临近白发苍苍。而我独舟泛于红尘,也将渐渐成为零落的桃花,久而久之成了别人眼中的她。时光与我俱凉薄,行至一生都在彼此负心又错过。风中还有尔尔传闻,依稀是当年我们信誓旦旦的的承诺。
斜阳倾洒成诗成画,细雨如丝,点在庭前绿苔之上,风过,满院梨花白。想来南鸢归来,红尘朱红色门扉落锁点点铜绿,里面总关着一段情一念意。由清晰到模糊,四季往返。此一生行过数重山水,看云卷云舒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小城使人心动,想到一个人,想到余生,一见倾心,万念成城,围住万千心思玲珑。
佛说,今生遇到的每个人都绝非偶然,而是前世相欠的人。就像阿难情愿化身一条青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淋,只愿自己爱的人能从桥上走过。可暗想,我行过山水朦胧,看过纸扇开合,此生又是欠下了多少人情事债,来时又该以怎样千百柔情来偿还,绕指柔肠,三生石上,尘缘我从未参透过。拐角处的擦肩,结着丁香的愁怨,飘落下太息一般的眼光,而转身或既是天涯两忘。
雨落成帘,残红随流水,携了遍地清寒。恍然觉得青春是是一朵婉约的宋词花妖娆的开在了盛唐的天下,斑驳错落却又灼灼其华。我们行过红尘山水,渐渐看浮生起起落落,或许便会变得更加淡漠。不知几何时,我开始惊叹,镜中的自己连笑容亦显的苍白,我们惊悚于浮生万物的发展却也无奈于生活的茶米油盐。
当夜空中群星闪耀时,总想着有千万条欲望的幽魂,游走在霓虹灯下,迷茫而无助。心内一个声音在感叹“从青涩到成熟,他一定吃了不少苦”不知所指是别人还是自己。却也总有一句话是温暖的如初雪乍消后的暖阳倾城“打马半生,愿归来仍是少年”。
青春原是不值钱的,犹是女子的青春。恍然就发现自己已错过情窦初开,错过如花美眷,时间的车轮滚的太快,后面的青春总逼的太紧她们太新鲜。一直想乘年轻承心内还有诗意随行,在光阴的间隙里开一家小店,坐落于最繁华之处,独守一份静谧。带着虔诚,带着对万千故人的相思,锁住那怕一丝青春的葱茏。
小店无需太大,但必须干净。门是玻璃的,推门而入是淡淡兰花香。房顶是亲手叠的各色千纸鹤,一个个用五色丝线穿起悬于空中。墙上挂满各色古画,临南是一架书架,最顶端是一排兰草,书架上摆满各类书。一个个小桌和椅子都选复古的红木。每个桌角放一盆荷花,一张古风明信片,上面簪花小楷写上一句情话或祝福,给恰好坐在这一桌的人。而我一袭汉衣,簪钗绾发垂于腰间静坐桌旁。看光阴婉转,来人或闲逸或匆忙,报之一抹微笑写下他们关于她们的万千故事。来人可挑一本自己喜欢的书,选一杯茶,伴着荷香品一味世俗中的寂然。或许会有小孩因我放在桌上的那一份祝福而喜笑颜开。小店中得有一个里间,几张复古而干净的床,由珠帘静静隔开,燃着一炉禅香。有忘了来路不知归途的游人,偶然踏足。不用担心此夜的风雪。店名嗣音,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纵凡尘熙熙攘攘也可自存一份善良停驻于云端之下,拂去尘间人那一路而来的半身风雪。
红尘太冷,岁月跌宕,而总有人心可温暖。此生我们从此岸驶向彼岸,我始终相信所遇到的都是前世的故人。不论今生走过怎样的山河,来生都定有一份已定的奇遇。而我们阑干倚遍看风拂弱柳,月失梅花,也该庆幸这清浅红尘中有个人可让我们依恋或怀念。爱过无言,却可寂静喜欢。也许我们一低眉间,时光早已溜走,我们成旧年诗,箱底画,但曾经的青春却可随风而栖,藏于青石黛瓦,流水人家。
张生兰,笔名汐芜。大一学生,喜爱诗词古风,怜惜浮生万物。总渴望已自己浅薄文字暖众人凉薄浮生。望可一间竹屋,一袭汉衣,焚一柱香,一池荷,一卷经书,一纸年轮,留一念岁月静好。愿众人余生皆暖,三世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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