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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把一部老的电视剧《天道》看了三遍,这部剧是根据这本书《遥远的救世主》而拍摄的,今天带你一起总结下这部剧的主旨思想,也希望各位读者看完后能把该剧好好消化一下。很多高手说看懂了这部剧的人,你会醍醐灌顶。

冯友兰把人生的境界分为“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在《天道》中我也读出了几个境界,至少有四层。

丁元英说,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结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那么,何为强势文化和弱势文化?

强势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规律的文化,弱势文化就是依赖强者的道德期望破格获取的文化,也是期望救主的文化。简单一个字就是靠。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背靠大树好乘凉,朝中有人好做官……

第一层,智玄大师,悟道层次。

智玄大师是一个修行合一的人。智玄大师说,没有竞争的社会就没有活力,竞争必然产生贫富、等级,此乃天道。无弱,强焉在?一个强字,弱就在其间。故大师修平常心,守弱。所谓的平常心,就是让“得智的得智,化缘的化缘,烧香的烧香,坐禅的坐禅。”各归其所,各尽其宜,各得所妙。

有人认为智玄大师和丁元英处于同一层次,我不赞成。从认知水平来看,这两人差不多不相上下。但从选择路径来看则大相径庭。元英属于“得智的得智”,智玄属于“坐禅的坐禅”。智玄大师修改丁元英词的上阙,对此表现得淋漓尽致。

丁元英词的上阙为: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一悲一喜一枯荣,那个前生注定

智玄大师换了九个字,对这半首词做了修改。为何修改?词为心声,修改之处就是两人的差异之处,就是境界的不同之处。大师的修改为:

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务取真经,一生一灭一枯荣

此“天”非众生无名之天,亦非众生无名之命,故属道天,既然是道天,则因果不虚。因果不虚则需悟道,悟道之后“方知”天命。能让迷者进步的经即是真经,既是真经,当须务取。悲喜本无分别,当来则来,当去则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皆有因果注定,故只需随心、随力、随缘。

九字改动,理虽同是,意境全然不样,灭嗔怒、我慢,直至究竟。丁元英则不然,他的杀富济贫,一定会招来滚滚骂名。但丁云英认为,自己不在乎境界,当“得救之道”的讨论浮出水面,就是自己送给小丹的礼物。

如此折腾,惊起滔天巨浪,竟只为了红颜一笑?但这就是丁元英。“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丁元英不贪,不嗔,但还有“痴”字没有放下。

智玄大师是通透之人,一眼洞穿丁元英。说他“三分静气,三分贵气,三分杀气,还有一气住于身中,游离心外——痞气。”

所以元英是游离,是找清静。找清静,意味着心还未能清静。智玄不论到哪都是清静的净土。这是两者的区别。但智玄也没真正悟道,所以还在修行,还在取真经。也许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道,修道就是道。

第二层,丁元英、周剑华,哲人层次。

丁元英和周剑华,一个是极品混混,一个是黑道大哥。这两人都处在哲人层次。所谓哲人层次,韩楚风的界定是:“最不道德的道德,明辨是非,是为哲人文化。”

偏偏达到这个境界的,一个是极品混混,一个是黑道大哥。经历过“最不道德的道德”,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水浒传》中,那么多和尚茕茕孑立,老僧入定,最终成佛的,反而是生冷不忌的花和尚鲁智深。何也?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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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丁元英。丁元英游走在社会价值体系的边缘。但这种“放逐”是自愿的,哲人式的。只有不参与才能超脱,才能更好地观察,才能“悟”。

不带任何偏见,把杯子全部清空,没有观察者,只有观察。观察什么?悟什么?当然是天道,或者是自然之道,反正不是人间道。

芮小丹找韩楚英了解丁元英,韩楚英也只有一句话。“元英是个明白人。”什么叫明白人?明白人就是明“天道”,但却未必行天道的人。丁元英介于一层和二层之间。这就是智玄大师所说的:“进则净土,退则红尘。”他自己也说“不进不出,亦正亦邪”。

芮小丹希望丁元英在王庙村给她写一个神话。丁元英说,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神话,所谓的神话不过是常人思维所不易理解的平常事。

小丹则认为,王庙村的穷,按丁元英所说,是文化属性的必然产物。如果王庙村不穷了,这该是什么文化属性?丁元英说,神话可以尝试,但肯定是一个错误。

市场不是一块无限大的蛋糕。神话的实质是杀富济贫,这就可能产生两个问题,一是杀富是不是破坏性开采资源?二是让井底的人趴着井沿看了一眼再掉下去,是不是让他患上精神绝症?如果杀富济贫不是得救之道,那么,得救之道是什么?答案是自悟自救。只有自己觉了悟了,才能找到合适的方法,找到自救的出路。

这一切都被丁元英所洞悉。当初丁元英搞私募资金是杀贫济富。股票的规则是把大多数羊的肉填到极少数狼的嘴里。私募资金是从狼嘴里夹肉,最终夺走的还是羊嘴里的肉,比狼更狠更黑。内地的股票市场如同丁元英的提款机。但心理成本太高了,所以丁元英才中途退出。

无论是杀贫济富,还是杀富济贫,都是强势文化对弱势文化的剥夺。遵循的是王明阳的强盗逻辑,不是和强势文化同等竞争,而是在弱势文化的主导下追求破格获取。

本质上丁元英所为,有违天道。所以他上五台山,不是为了求佛,而是求一个心安。元英求到心安了吗?

智玄大师给丁元英的安慰是:“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涟漪,妙在以扶贫而命题。当有识之士骂你比强盗还坏的时候,责骂者,责就是诊,诊而不医,无异于断为绝症,非仁人志士所为,也背不起这更大的罪名。故而,责必论道。”

也许那个时候,元英就预感到了小丹一定会付出代价。所以在小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才没有劝说。他知道小丹的那个电话只是告别。抓歹徒殉职也是道,因为她是警察。

再说周剑华。很多人认为这个黑道大哥还处在“盗亦有道”的阶段,那就大错特错了。在我看来,周剑华已经上升到哲人境界。请看他与小弟林雨峰的对话。乐圣被格律诗逼上诉讼的绝境,败诉就在眼前,多年来的努力毁于一旦。林雨峰来找大哥,想要干掉丁元英。

周剑华是通透之人,首先看破这是一个局,一开始就是圈套。林雨峰进了圈套,所以必输无疑。他劝林雨峰退出不玩,不主张林雨峰杀人。为此,他层层递进,循循善诱:

“杀人不难,杀人不留麻烦,难。杀手和知情者是你一辈子的隐患。杀人不留麻烦也不难,什么样的价位享受什么样的服务。100万你能出得起。不留隐患容易了。但是不留心病,难。背着一条人命过日子,这是一辈子都治不好的绝症。这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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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杀了一个丁元英,乐圣公司就得救了吗?不会,只会垮得更快。因为你们是在做市场,市场讲究社会形象和公众评价。这是企业的命根子。如果市场救不了你,杀这个人的意义又在什么地方呢?如果竞争不过人家就去杀人,你就是把全世界的奖杯抢回家,又有几分含金量呢?”

其三,“黑道不是谁家独有的买卖,你能花钱买到的东西,别人花钱一样能买到。除掉对手是为了让你生活得更好,如果除掉对手是给自己掘了一坟,那么杀这个人的意义又在哪儿呢?

这还都只是一些权衡利弊的东西,重要的是你林雨峰是中国HiFi音响的有功之人,是发烧友心目中的英雄。就为这,你活这一辈子都值了,无论躺着站着都该是条好汉。这个污点你沾不得,只要沾上,别说你这辈子擦不干净,你从前所有的成就感都会被葬送。你有多少钱,也不妨碍发烧友评价你是个渣子。”

最后周剑华总结说:“老弟啊,哥哥我不是好人,是过来的坏人。我真心把你当为朋友才说了几句人话。你在这种时候来我这种朋友,潜意识里就有想用那种方式解决问题的念头。道就是规矩,既有所能就必有所不能。”

好一个道就是规矩!从剧中王明阳说,“强盗的逻辑,直接获取,冒险、刺激”,到黑道大哥周剑华说的“道就是规矩,既有所能必有所不能。”这就是从强盗到哲人的跃升。有所能就必有所不能,与丁元英的“无所用,无所不用”异曲同工。我把这两人归为同一层次。

第三层,韩楚风、肖亚文、欧阳雪,精英层次。

韩楚风、肖亚文和欧阳雪,都是成功人士,属于精英层次。这几个人最大特点是,自身有能力,但更重要的是善于借力。查理·芒格说:“你永远赚不到,超出你认知范围外的钱,除非靠运气。靠运气赚的钱,也迟早会因为自己的认知不足,而亏回去。”投资即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决策,而决策差异背后的根本是认知水平。相同之处是,这三人都借力丁元英。

韩楚风介于二三层之间,他虽不及丁元英,但绝非等闲之辈。他借力丁元英,在私募资金中大赚一把。又借丁元英的策略,在正天集团总裁推选中大获全胜。在五台山论道中,他也有不凡的表现。但他的问题是无法“放下”。丁元英没放下贪嗔痴的“痴”,韩楚风则连“贪”都没放下。

丁元英喝醉酒说:“中国的传统文化是皇恩浩大的文化,它的实用是以皇天在上为先决条件。我们为什么穷?穷就穷在幼稚的思维,穷在期望救主、期望救恩的文化上,这是一个渗透到民族骨子里的价值判断体系。”

韩楚风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为什么?因为他期望丁元英继续搞私募,不用韩楚风自己出力,出钱就好,更没有什么心理成本。这种行为本质上就是丁元英所说的“穷”人,穷在永远靠别人,期望救世主,但救世主是遥远的,遥远到忽略不计。

韩楚风想起了尼采的一句话。“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这把韩楚风和丁元英区别开了。或者我们可以这么说,韩楚风是入世的丁元英,丁元英是出世了的韩楚风。但韩楚风对丁元英的回馈也是真诚的。

林雨峰找丁元英复仇,先找韩楚风问丁元英古城的地址。

当林雨峰心怀敌意登门造访,韩楚风笑迎来者。

林雨峰坐下说:“想必韩先生知道我的来意。”

韩楚风说:“林先生是音响界的知名人物,元英是我朋友,你们那场官司又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林先生来应该是跟元英有关系的事。”

林雨峰说:“我想去古城跟丁先生当面谈谈,把这些不愉快的事做个了结,但是我不知道丁先生在古城的地址。”

韩楚风说:“你稍等。”然后从办公桌上拿了张信笺把丁元英的电话号码和详细地址写下来交给林雨峰。

林雨峰接过信笺看了看,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韩楚风说:“林先生是有身份的人,这是我对林先生起码的尊重。如果你觉得我不会告诉你,你就不来了。”

林雨峰心里突然感觉到很不是滋味,他没想到韩楚风可能会把丁元英的地址告诉他。心想:他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如果是,韩楚风就一点不考虑丁元英的安全吗?于是问道:“你不担心吗?”

韩楚风淡淡一笑说:“我不告诉你,你就找不到他了吗?我告不告诉你都不影响我对这位朋友负责,除非我不存在了。”

这句话很含蓄,但霸气侧漏。那就是你如果干丁元英,事实上就是干自己。

林雨峰顿时有一种被人俯视的刺痛感,说:“你可以打电话通知丁先生,我这就去古城找他。”

韩楚风说:“元英是明白人,应该知道你早晚要去找他说道说道。我要通知他,无非是让他有个应对,这对你对他都不尊重,还是让这事保持它本来的面目比较好。”

林雨峰心里又是一震,收起信笺站起来说:“那我就告辞了,谢谢你。”

韩楚风厉害,他的气度完全压过了林雨峰,使得林雨峰对丁元英的敌意化解了不少。一个让正天集团总裁如此推崇的人肯定不是凡胎,输给他并不难看。这就是韩楚风的过人之处,也是林雨峰最终没有动手的原因。

如果说芮小丹是丁元英的红颜知己;那么,韩楚风应是丁元英的精神知己。

肖亚文是《天道》中收益最大的人。她公安大学毕业,一直在北京飘着。后来做了丁元英一年助理,耳濡目染,拓宽了自己的认知。她身上有种大城市精英白领的气质,也知道自己是个打工仔,认真办好每一件事,给自己积攒资源和能量。

肖亚文的聪明在于,她能对自己进行准确定位,她不可能爱上元英,甚至也没想跟元英做朋友。她所想的,就是一定要和丁元英保持联系,绝不能断了。

她那么算计的一个人,一定要飞去柏林,委托小丹给元英租房子,关照他。她直言不讳地对小丹说:“认识这个人就是开了一扇窗户,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能让你思考、觉悟,这已经够了。其它还有很多,比如机会、帮助,我不确定。这个在一般人看来可能不重要,但我知道这个人很重要。”

事实上,当格律诗没有钱找到自己做律师代理,她准确判断这是丁元英的一个局。所以当机立断买下三个发烧友的股票,并且控股格律诗,她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在堵。不是赌自己的命运,而是赌丁元英的魔。

她在咖啡馆花了3小时,终于想明白了伯爵公司花650万收购格律诗的意图。一个男人凑过来。她问,你想干什么?男人说,请你喝一杯?她问,然后呢?男人说,然后成为朋友。她再问,然后呢?男人有点尴尬。亚文直接说,然后的然后,就是上床是不是。男人落荒而逃。亚文永远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从来都是直奔主题,不浪费一丁点时间。

最后她打赢了官司,从一个打工仔,成为红极一时格律诗的CEO。小丹的礼物,自己没能看到,但最后摘桃子的人却是肖亚文。

韩楚风是元英同学,境界虽达不到元英的高度,但踮踮脚还是有可能的,他能借力元英可以理解。肖亚文把元英的价值如何最大化,才是更厉害的角色。她属于蛰伏期的“女强人”,是精英中的战斗机。

欧阳雪是我最喜欢的角色之一,我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自己。

丁元英在王庙村开会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

生存法则很简单,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忍是一条线,能又是一条线,两者之间就是生存空间,如果我们真的能做到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那我们的生存空间就比别人大。

这句话就是欧阳雪的量身定制。她父母离婚,两个人都不要,为了混一口饭吃,她想馄饨店打工,老板不收,嫌弃她岁数太小,她磕头把脑袋都磕破了,老板收下了她。她熟悉了餐馆的经营,获得了这个领域的认知。

她小时候与芮小丹是邻居,小丹回国读书,偶然在吃馄饨时遇见。从此两个离异家庭的人成了好朋友。欧阳雪隔三差五到学校送好吃的给小丹。

后来有一个核心地段的餐馆要盘出,欧阳雪想拿下,但资金不足。于是怂恿小丹入股。小丹用自己母亲的房子抵押,两人合伙开了一个饭店。事实上小丹当时在读大学,根本无意经商,都是在帮欧阳雪,但欧阳雪坚持要小丹入股。她收百分之二十的收益做工资,小丹做甩手掌柜。

欧阳雪知道自己的边界是什么,她喜欢做餐馆,在餐馆行业中她是人中龙凤。她之所以做格律诗,不是因为她想发财,而是因为想帮小丹。她信任小丹,连带信任小丹也信任的元英。这种信任和友谊,与丁元英和韩楚风的友谊形成一种照应。

她身上具有丁元英所说的强势文化。这个强势文化的核心就是“忍”,忍常人不能忍的苦,所以能从馄饨店打工仔做到大饭店的老板。

她也确实能人所不能,把饭店经营得井井有条,去和乐圣谈判还不忘去考察饭店。当格律诗面临破产,想要规避风险退股,官司失败要付出600万赔偿,这是天价,饭店全部赔了也未必够。

但欧阳雪毫不犹豫答应了。这是她人格上对这三个男人的俯视,也是气魄和格局上对他们的俯视。当刘冰拿秘密文件威胁她的时候,她毫不退缩,怒斥他听了那么多的音乐都没熏陶出来,她把胸口的花怒扔在地,说道,我是从摆馄饨摊干出来的,我不吃这一套。“大不了再回去重新摆摊”,这就是欧阳雪的核心竞争力。

她虽然是一个小人物,但却赢得了丁元英的尊重,很不容易。

第四层,叶晓明、刘冰、冯世杰,市井层次。

关于市井文化,韩楚风的界定是:“天上掉馅饼的神话,实惠、破格,是为市井文化。”底层小人物,格局和眼界是他们的致命伤,但这三个人都对现实不满,他们渴望超越平凡,表现在他们三人都是发烧友。

发烧友身份选择非常好。除了音乐,别无慰藉。音乐既是一种躲避,又是一种超越。音乐背后代表的是尼采所说的权力意志和酒神精神,唤起他们对生活和现实的勇气。音乐既关联丁元英,也关联后来的事业。

他们都有改变现实的强烈愿望,所以当天上的馅饼掉下来时,他们勇敢地寻找机会,创造机会,开始爬上井沿看世界。

他们依靠神话,依靠丁元英,依靠芮小丹,渴望获得实惠,破格获取。但世界上没有救世主,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天靠地靠老子,都不能算是好汉。所以本性决定了他们能走多远。

叶晓明是这三人的主心骨,但他的问题就在于他过于聪明。芮小丹问元英如何评价叶晓明。元英说:“我只能说,叶晓明是一个聪明人。但仅仅聪明是不够的。”

我们从来不缺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我们缺的是欧阳雪一样忍人所不能忍,能人所不能的人。。

叶晓明的聪明,最终变成了精明和市侩。在大难来临的时候,他隐瞒元英,怂恿欧阳雪去找乐圣求和。乐圣拒绝和解后,他权衡利弊,又厚颜无耻地要求退股。

全然忘记了当初欧阳雪垫资给他们入股的恩情,赚钱就是自己的,赔钱了就逃跑。想实惠的人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为什么?因为他们无法赚到超出他们认知之外的钱,即便赚到了,也会因为认知不足而吐出。但叶晓明并未丧失本性,他只是感叹自作自受,所以他只是从井口掉下去,丢财保命。

刘冰则不然,他心比天高,身为下贱,不肯过一天平庸的日子。他觉得身边的芸芸众生,其生活一眼能看到死,像他们那样活着还不如不活。他觉得满天的星星,自己可以是最亮的那一颗。

但他又不肯努力。谋划上不如叶晓明,实干上不如冯世杰。他喜欢开着元英的车气派,第一个印制名片,虚荣透顶。在不要脸地提出退股之后,还更不要脸的留下来工作。

为什么?因为他再也不愿回到井里去了,外面的世界太精彩。元英给了他路子,但他不择手段,最终自取灭亡。

冯世杰介于三层和四层之间。不是论聪明,而是论动机,论初心。论聪明他肯定不如叶晓明,甚至也不如刘冰。

冯世杰也退股了,但他的初心是为自己家乡脱贫,所以把家乡的机械买下来。他在得知格律诗起死回生后,他不是怨恨别人,而是怒骂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

自省是进步的源泉。再加上格律诗不能没有产生基地,所以冯世杰最终还能回来,他的家乡脱贫的愿望还是能实现。元英的神话还是写成了,只是看神话的人不在了,所以终究还是缺憾。

那么,芮小丹呢,她属于那一层?

我的答案,芮小丹不属于哪一层,她不属于这个世俗的世界,她是天国的女儿。她不从流俗,活得率真、不做作。她有德国居留权,轻而易举能上名校读书,过上光鲜亮丽的生活,这正是始终在北京飘着的亚文的追求。

但她不,她觉得警察的生活有意思,充满不确定性的挑战,所以她不顾导演父亲的反对,坚持自己的选择

她认识了丁元英,被元英吸引,开始了对“道”的追求。但只有元英明白,小丹远远超越了自己。她不明白道,但她本来就活在道之中。

她率性自然,请元英吃饭,直接就把衣服全部脱了,说要履行一个程序,以后就不遗憾了。元英不敢接受,说她要求的是一种雄性文化的魂,她让自己用灵魂而不是用文字理解女人的圣洁。他感谢小丹给他一种对等的人格,但他没有自信接受这样一种高度,最终落荒而逃。

在两人热恋之后,小丹一直畅想的不是未来,而是自己死后,元英会怎么做。把骨灰撒进大海,还是穿过野花盛开的小径来看自己。最后为了给未来留一个念想,小丹希望元英送给自己一个神话。让王庙村脱贫。改变文化属性,而文化属性是不可以改变的。

小丹给元英打最后的一个电话,非常平静,这是最后一个电话。对于死亡,小丹早有预感。她深爱元英,但并不牵绊;她深爱人世,但并不眷念。当生则生,当死则死,来去自如,毫无挂碍。她感谢启蒙者元英,天国的女儿走了,毫无遗憾。只是让我们这些俗人,低,低,低到尘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