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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已由作者:心元心语,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谈客”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我没听懂,懵逼地看着严品:“她用你做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的圈子都是文人码字敲代码,马红的圈子办公室或是学校,和我结婚,圈内都是董事长,CEO或总经理,她几十年都够不到的天花板,踩着我就够着了。”

我想起她的融资确实得益于严品的圈子,可我不想承认:“那是为了陪你应酬好吗?你要是不舒服可以不带她啊。”

“开始我确实觉得是陪我应酬,后来就是我陪她了,董事长让她去调酒,我还说不行?她的咖啡拉花专业水准,大家都喜欢喝,我还能不让?

现在她比我厉害多了,我只是一普通高管,她可是很多老板面前的红人,她的未来可不是做家庭主妇,那会是一部励志长篇,获赞无数。”严品讥笑,像极了“妒妇”。

曾几何时这也是一张意气风发的脸,虽不帅气,但也棱角分明,现在似乎跟不上伊白的步伐,所以扭曲,我不知道我这样说对不对。

但这不能是他背叛婚姻的理由:“我没有和伊白说过你的事,你们之间我不会参与,但是我是无条件站在伊白这边,现在我们能平静对话,是因为伊白没说什么,可是她一旦有什么决定,我会是你出轨的证人。”

我想我说得够清楚。

转身离开。可怜的伊白,可能永远都不会在童年的阴霾中走出来了。

这么多年,外表光鲜靓丽,内伤却一直不曾痊愈,即使有了爱人,她也要为自己修建战壕,躲在高高的掩体里。她无法心无旁骛的爱人,即使丈夫,也无法放弃铠甲。

包里,伊白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拿出来,是微信,一句话:“是否安好?回我!”我猛然想到伊白叮嘱让我保管她手机,是不是就是怕别人看到这条微信?他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这样的关心,我想我不需要答案。

我越发不理解伊白,既然外面都有人,为何不好聚好散,非要生个孩子呢?

产房传喜讯,伊白生了个女儿,她虚弱地闭着眼睛,脸上却闪着圣洁的光。连严品看见女儿,那张落寞的脸都无比激动,这才是本性,这才是人之初。

严品不错眼珠地看着孩子,红红的小脸,皱皱的额头,把小拳头塞到嘴里吮吸,他突然就对伊白说:“谢谢你······”我想他后面要说什么,可是,看见伊白眼里的疏离就咽了下去。

伊白似乎是真累了,刘姨端过小米粥和鸡蛋,怯怯地问:“桂枝,要不要垫补下?”

伊白唰地睁开眼睛,看了刘姨半晌,声音没有任何温度,道:“谢谢,谢谢你过来,现在我没事了,你请回吧。”

我想刘姨是想像母亲一样照顾她月子的,只是伊白不需要。

“隋艺,送她离开。”如果声音有温度,现在是零下。我知道现在是伊白最虚弱的时候,她不想“仇人”在场,刘姨不知道这么多年,伊白对她都是表面的亲近,失母之痛没人能原谅。

我拉住刘姨:“刘姨,你就放心吧,请了月嫂,我也会经常过来,还有严品,不会有事的。”

走到门口,刘姨纠结了半晌,开口问:“桂枝是不是一直恨我?”

“你说呢?虽然过去多年,可是她妈妈因为你死的,所以伊白做的够好了,多给她点时间吧。”不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吗?希望如此。

“我很后悔,可是那年我才二十岁,他爸爸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觉得那就是爱情了,所以就要嫁给他,我现在很后悔。”她眼里大颗的泪珠,顺着皱纹蜿蜒。

我无语,后悔能让一个女人活过来吗?

“我的时日不多了,我很想尽最大的能力补偿她,说句对不起。”

我发现我一直站在伊白这边,连刘姨说时日不多,我都没问原因,似乎她的生死和我们无关。是的,漠视她的生命,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每天下班我都会先到伊白这里看一眼,她一切都好,没有坐月子的兵荒马乱,月嫂照看孩子和她,保姆照顾儿子和家。每次都能看见严品,他殷勤了许多,讨好了许多,可是,出轨能被原谅吗?我不能,但我不确定伊白的想法。

那天严品送我出来的时候,我对他说:“我现在能告诉你伊白的所有行为,嫁给你不是想用你做跳板,她想做个好太太,好好照顾你们,所以不惜辞职。而她父亲出轨,母亲自杀,刘姨上位,这样的硬伤让她过份的保护自己,没想到这是你不愿意的。”

严品沉默了许久,问我:“她还会原谅我吗?”

我眼睛湿润了,想说:“谁会原谅背叛?”说出的却是:“那你得问她。”

“如果可以,请你帮我劝劝。”劝什么?接纳还是忽略?伊白这么注重家庭和老公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貌合神离?

我又想起那个短信,我想伊白知道怎么办,而我就是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因为我们是姐妹。

14

三月,万物复苏,人也仿佛轻松很多,婆婆和公公从三亚回来就说非常喜欢那里,想在那里买套房,冬天可以长住。

不知道为什么,听后心里就有了些许不安,后来,想了好久,才想明白是文生的那笔钱,说好给我父母买房的。

晚上,我特意穿上伊白送我的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文生嘴角噙笑:“投怀送抱,非奸即盗,说,啥事?”呵呵,真是老夫老妻呢,风情都被说得不堪,可这也是事实啊,我嘻嘻笑着问:“那个游戏公测过了吗?”

“过了。”文生眼里跳耀着火花。

“那钱呢?”我抑制住心脏的噗噗乱跳。

“就这几天。”

“那我们哪天去给爸妈看房子?”

“那得看你表现······”他乜斜眼睛,“把老公哄高兴了,明天就去。”

我再也控制不住兴奋,一下扑到他身上,有人规定过女人不可以主动吻男人吗?好像没有,我看准位置,看准他的唇猛亲了下去。

“老婆,不是富贵不能淫吗?”

“和你不算。”我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脸贴着脸。我庆幸嫁给了文生,嫁给了爱情。

阳光照在脸上,文生笑笑地看着我,问:“今天去给爸妈看房子。”

“当然。”

我向公司请了假,简单吃了早餐,要出门的时候,殷老师打来电话。马红走了快三个月了,一直没消息,我想一定是马红有消息了,赶紧接起。

“隋艺,你知道马红干什么呢吗?她在一个非正规平台做主播,穿着暴露,为了钱,她怎么什么都做。”原来,他有个学生玩手机成瘾,被批评的时候无意中点进去,认出了马红,所以给我打来电话。

我不爽:“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是,我们离婚了,可是她还是孩子的妈,她还是个母亲。”

我沉默了,片刻问他:“你知道马红在哪吗?”

“我找人查了IP地址,发给你,请你一定去劝劝她。”

马红没去广州,我想她终究是放不下她父母,放不下我们。

放下电话,我看着文生,文生讥讽道:“不看房子了呗?”

我挤出讨好的笑容:“下午吧,我先去找马红。”

“我就知道,马红伊白比你父母都重要,我说隋艺,为什么一遇到她俩,别人都得靠边呢?就是亲姐妹也不一定如此啊。”我顾不上分辨,直接去找马红,文生说去父母家转转。

空气清新,弥漫着丁香花的阵阵香气,这么好的心情实在不能想象,马红平时那么保守的一个人,做主播,我想象不出。

按图索骥,那是不大的一栋别墅,我按响门铃,好一会儿,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生,一边走一边揉着眼睛,似乎才睡醒,他不耐烦的问道:“找谁?”

“请问,马红在吗?”

“马红?谁是马红?不认识。”他扭头往回走,我急忙喊道:“先生,请等一下,您看下照片,就是她……”我拿出手机里和马红的合影,男人站下,乜斜我一眼:“你是谁?”

“我叫隋艺,你告诉她隋艺找她。”

男人没有吭声,直接往里走去。

等了有五分钟,房门再次打开,一个趿拉拖鞋,衣带不整,头发蓬乱的女人走了出来,不用细看我就认出是马红。

她瘦了太多,眼窝深陷,颧骨高耸,两腮就是两个坑,还有整个人像个纸片,不对,说是根稻草不为过,就那么移动着走过来。

我疾步上前,一下抓住她:“你不是说离开了吗?怎么在这里,也不找我们?还有怎么瘦成这样?是哪里病了吗?”

马红没有回答我,而是问:“你怎么找过来的?”

“殷老师早上打电话,告诉了我地址,我一直以为你真的去了广州。”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次不联络,随后,两颗水珠子晃晃荡荡,好一会儿,她收起悲伤,带着一脸无奈:“我辞职离开公司,本来是想去广州,车站就看见了一个招聘,薪水高,我就想试一试。”

“殷老师说你穿得很少。”

“隔着屏幕又怎么样呢?”

这还是我认识的马红吗?可是一时间我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只要能挣钱,我什么都能干。”她似是和我说更像是给自己鼓劲。

马红又问了伊白的一些情况后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问她父母,告诉她:“你走后,他们回农村生活,你弟弟和媳妇出去打工了。”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有人出来叫她开工,我悻悻离开。随后,我找到直播间,点进去之后,五雷轰顶。

15

没到中午,人不多,马红嗲声爹气的喊着:“刷飞机有惊喜哦”,然后就像得了痔疮似的扭动着屁股,生活很累,但也不是这么受罪。我认定她是受罪,因为从小到大,虽不保守,但也不至于这么豪放。

我再次来到别墅门前,疯狂的摁响门铃,忘了摁多久,还是那个男的走出来,他不满的问我:“你要干什么?她忙着呢。”

我一把推开他,大步向里面跑去,他一把抓住我:“喂,大姐,看你也是文化人,有点礼貌成吗?”

我使劲挣脱,喊道:“你放开我,信不信我举报你们?”

听到举报,他嗖的松开手,我继续往里面走,他用对讲机喊道:“玛丽,你朋友进来了,拦不住。”

进到别墅大厅,我看见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走过来的马红,她满脸不高兴,喊道:“你倒什么乱?”

“我捣乱?怪不得殷老师让我来,他说你还是孩子的母亲,将来你怎么面对?”

马红扯出一个笑,声音落寞透着寒意:“我这个母亲是废了,如果我有百八十万的,我就是好母亲,好女儿,好姐姐。”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致命的错误,首先是母亲,是妻子,然后才是女儿,姐姐,殷老师没有错,是你不分主次,这场婚姻里受到伤害最大的是你孩子。”

马红眼圈红了,她还是爱哭。

“趁着什么都没发生,赶紧收手,重新去找一份工作,一份可以面对孩子的工作。”

“我得把这个月做完,要不没有米。”马红动摇了。

“啥米?”我没听懂。

“哦,就是拿不到钱。”她解释。

“这钱不给就不给吧,你父母回农村了,正好租的房子还空着,先住过去。”我必须把她带走,我怕夜长梦多。

这里还真是来去自由,马红跟我见过的那个男人说了什么,那男的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马红很快收拾好行李,放到我车上,我把她直接送到租房那里,我们商议先不公开,怕她父母知道,等一切稳定了再说。

和马红分开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婆婆家。

文生请了一上午的假,下午已经上班了。看见我过来,婆婆依旧热情周到,问寒问暖。

婆婆兴奋地说:“隋艺,你们真是好孩子,我说想在三亚周边买房,文生说他刚好有笔奖金,今年过年咱们就去南方过,你们的机票妈负责。”

我脑袋嗡的一下,不是说给我父母买房吗?怎么变成给他父母了?

我再次确认:“文生那笔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呢?”

“文生说就这几天,拿到钱我和你爸还要再去一趟,你们要不要一起?”婆婆喜笑颜开。

“咱们都走了,孩子谁管?”我笑的不自然。

婆婆马上附和道:“嗯,得留人管孩子。”

我没有留下吃饭,我需要找个地方冷静,要不我怕急火攻心

等不到文生下班,我直接去了他公司,到了楼下,我微信他下来。他没问为什么,我想婆婆指定告诉他我去过了,知道了买房的事。

夕阳正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直射进来,四梁八柱氤氲着金色,如梦如幻。我突然意识到我久已未来,当年这里就是白墙黑地,没有任何装饰,公司刚刚起步,一群创业的年轻人,脸色比墙还白,现在,出入进去都是西装笔挺,器宇轩昂,这里已今非昔比。

也对,我们结婚都八年了,好像婚前这个公司就在,它不知不觉已是“少年”。我哑然。

文生从电梯里出来,遇到的人都纷纷和他打招呼,文生应该混的不错,看大家点头哈腰的劲就知道。是的,他说过他是副总,我当时没什么感冒,因为你当什么或是不当什么,都是我老公。

可是,当了副总那工资呢?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职位提升工资也会提升,他工资卡在我这里,八年固定存进那些,我一直对钱没什么要求,也从来没想过男人是不是要涨工资什么的。

我承认我疏忽了。

而眼下······我揶揄的看着步步生辉的老公说:“杜总,我想和你谈谈。”

他大咧咧的牵起我的手,嘴角是宠溺的笑:“一会谈,先带你参观公司。”

不由分说拽我就上楼,进电梯的时候,看见我们,那些想上楼的纷纷止步,等我们先上。

文生的面子何时这么大了,我冷笑:“看来平日家里屈才了。”他依旧魅魅地看着我:“才知道?我要补偿······”我推开他:“你有点正经。”

“这不是欢迎老婆大驾光临嘛。”他嬉皮笑脸。

16

电梯停在二十七楼,他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来到最里的一间办公室,“老婆,这是我的办公室。”

他们公司临江,窗外正是辽阔的江面,视野极好,而窗内,我无法形容,电影里似的。老公天天置身在这里。

我突然就很生气:“你办公地方这么好,回家怎么不说呢?还以为你天天在格子间,臭气熏天,白白浪费我的心疼。”

“老婆,公司成立十年了,这些变化是正常的呀,你没来过,所以是你不关心我。”他又拿出那副委屈样儿,每次都是,一没理就装委屈,装可怜。

我狠狠心,整理一下情绪,刚要开口,响起敲门声,随后,志刚走了进来,笑嘻嘻地问:“听说弟妹驾到,稀客。”

我压下对文生的不满,扯起笑容:“嗯,是来的稀了点,这公司都鸟枪换炮了,对了,应该叫你刚总吧。”

我想起当初志刚挑头,文生和肖迪三个人一起创业,现在公司这么大了,文生回家从没说过。此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身体微微颤抖,文生应该是感觉到了,牵着我的手用力了些,我想他怕我歇斯底里。

志刚哈哈笑道:“不知道文生有这么大的公司吧?我就说早点告诉你,他说你爱他不在乎这些,看看,打脸了吧?”

文生低声吼道:“你少说两句,让我自己说。”

门再次被推开,肖迪进来了:“听说嫂子来了,我过来看看。”

我再也扯不出笑容,愣愣的看着他,也许感觉到了凉意,他看看文生,又看看志刚,最后对我说:“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和志刚绝对是你这边的。”

我知道他们和文生关系好才会这么说。

我想问文生现在挣多少工资了?还是结婚时的八千块钱吗?可是,怎么都问不出口。突然觉得委屈,眼睛酸胀,有泪滑过。

文生抬起手,替我抹去,扭脸对他俩说:“你们先出去,我哄哄媳妇。”

志刚一边走一边回头说:“弟妹,我们是正规公司,欢迎查账。”

“对,文生说不清楚的我带你去看账。”

我有点无地自容,为了钱,至于吗?

我直接说明来意:“妈说你要在三亚周边给他们买套房子?”

“嗯,没错。”

“那我父母怎么办?”我能听见自己喘气声,随时都能爆炸。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他脸埋在我肩上,看不见表情。

“好,我知道了,你挣的钱你说了算,那就等我有钱了我给他们买。”我一把推开他,心里拔凉拔凉的,抬腿往外走。他一把拉住我:“晚上一起吃饭。”

“吃不起,我得攒钱给父母买房子。”心里别提多难过,后悔自己没多挣钱,现在文生把钱给自己的父母花了,我好像还不好说什么,有点哑巴吃黄连。

“谁说不给他们买了?”文生一把拽回我,跌在他怀里,看着我,眼睛里是无尽的温柔:“你为什么不动动脑子,谁十年工资不长?为什么不问问我公司怎么样了?还有你也看见了,我现在也身家千万,还买不起一个房子?”

“你等等,我捋捋,你长工资可是每月工资卡就进账八千啊?”

“傻瓜,我让财务就存八千。”他得意的眯起眼睛。

“你混蛋,咱们房贷车贷就得八千,我工资六千多当生活费,每个月紧紧巴巴的,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你……”

文生双臂箍住我,下巴蹭着我头顶:“我不都给你买了嘛。”

是的,每次文生给我买了衣服,总说接的私活,弄得我感恩戴德的,变法舔狗,原来都是我应得的。

我抬起脚,狠狠跺在他铮亮的皮鞋上:“哼,你故意用买那些东西勾搭我,是不是?”

他脸色微红,狡黠的眨着眼睛,“总说我帅,现在是不是都忘了我长什么样了?要不给你买件衣服,我看你都快不想和我同床了。”

17

文生把我说愣了,我变成什么样,他都爱我,而我又何尝不是?N年薪水不变,我没有半句责怨,从来就没有望夫成龙,他健康快乐我就心满意足。

我缓过神来,怼道:“不是我不长大脑,是对爱的人不愿意动脑,忠诚是夫妻下去的前提,你这算什么?考验吗?成功没?”

我觉得委屈心酸,那么爱而且相信的老公,竟然背地里这样,我无法接受。

也许是看见我真的生气了,文生捧起我的脸:“老婆,你没问我就没说,可是钱我一分都没乱花……”他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卡,塞到我手里:“老婆,都在这里,足够给爸妈买房子了。”

“我不要,你继续留着吧。”人真是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文生有钱的时候,没觉得委屈,现在老公拿出银行卡,我却气不打一处来。

“老婆,别生气了,乖,志刚和肖迪我们没少说你好,不物质,重感情,他们让我早点告诉你,我还说没事,你根本不是看重我的钱,等到卡里攒到买别墅的钱,我就去买,写上你的名字,送给你。”

人们常说的善意的谎言,我想就是这种情况吧,如果真的把写着我名字的别墅交给我,我会不会原谅他呢?

我不知道。

“老婆,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去买一套大三居,把现在这套给爸妈。”

我想我还是逃不出现实,听到我们换大房子,而且父母也能搬来,虽然心里堵得慌,还是挤出一丝笑,问:“卡里的钱够买大房子吗?”

“老婆,公司前几年确实不挣钱,就是八千,近三年开始盈利,所有收入都在这里,一分没取过,不信你可以查,密码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我不再生气,突如其来的幸福彻底砸晕了我,我想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突然有了几百万,我还是心跳加速,脸颊绯红,暗自捏紧那张卡,生怕丢了。

“我们真的要买大房子?”我再次确认。

文生一把搂住我,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对不起,做我老婆这么久,才看见钱,我发誓以后你财富自由。”

“那你呢?”我看向他。

“为了你的财富自由。”

看在钱的份上,我不想矫情了,文生可以找任何借口或理由不给我这笔钱,不让我知道真相,他是真的想让我高兴,是真的爱我,见好就收吧。

门被推开,志刚和肖迪站在门口:“你俩回家腻歪行不?弟妹难得来视察,晚上请弟妹吃海鲜去。”

肖迪又补充道:“前几年文生和我们打赌,说不告诉你挣多少钱你都不带问的,我和志刚不信,然后就每月给你打八千块钱,剩下的存进卡里,你真的没嫌弃过他挣的少,嫂子,你身边还有你这样的没?给我介绍一个。”

我想到当年他也是有婚姻的,媳妇干啥的忘了,哂笑:“你不有老婆吗?”

“嫂子,那都是老皇历了,创业三年那会,说和我看不到未来,等不了离婚了。”

三个男人沉默了,我理解他们一路打拼下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庆幸链接我和文生的不是金钱。

18

那张卡里是四百多万,这辈子我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钱。我把它放在包的夹层里,恨不得一会就看一眼,似乎怕它长腿跑了。

心里一直噗噗狂跳,原来富有和穷困就是一张卡的距离。

我在办公室里坐不下去,我首先想到马红,要不要借点钱给她解燃眉之急,可是,文生知道了会不会生气?这么多年他不拿出来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想最好的办法是征得他的同意,这是夫妻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和信任。

上午在班上接到严品电话,约我见面,我没好气:“你不好好伺候月子,约我干嘛?”

“伊白要和我离婚,请你劝劝她。”严品没有了往日的冷静,连声音都透着焦急。

“不应该吗?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说完我心里也嘀咕伊白怎么知道的?她从来没和我说过,她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人,现在一定悲伤失望吧?

“可是······可是,隋艺,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十分钟到你单位楼下,和你细说。”

人急了智商都下陷,伊白是我的朋友,你出轨是我亲眼所见,现在还没出满月要离婚,一定是忍无可忍,昨天去了文生公司,后来出去吃饭,看看太晚就没过去,怎么一天就要离婚了呢?

老实说我很心疼伊白,再优渥的生活,老公出轨也会变得苦涩。

我不敢和伊白说什么,刚生完孩子,受不了一点刺激,但是伊白看起来是开心的,眼睛里都是笑,我很想她就这样笑下去,这样幸福下去,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严品很快来到公司楼下,坐在会客区,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隋艺,虽然你和伊白是好朋友,但我知道你们不是一样的人,你单纯善良······”

“打住,严总,我们是一样的,否则我们不能三四岁就在一起,现在想想都三十年了,不一样早就不来往了,更不会成为闺蜜。”我理智怼回严品的拉拢。

“你会知道老公出轨不动声色吗?你会明知道不爱还要孩子就是为了让对方净身出户,并拿出大部分收入抚养孩子吗?”男人眼里冒火。

“没人强迫你生孩子,是你愿意的,难道你出轨她闹一闹你就罢手吗?就算罢手脏了的东西还能洗白吗?再说你凭什么背叛家庭?背叛了,她做什么都不为过。

你净身出户是对背叛婚姻的惩罚,交出收入大部分是抚养了你的孩子,不应该吗?没让你做牛做马已经便宜了你。”因为气愤,我声音微微颤抖,但是我觉得我说的没错。

“问题是我现在不想离婚,我有儿有女,又有好老婆,我不想离婚,是伊白要离,赶在月子里离婚,还拿出偷拍的照片,这是不是蓄谋已久?”

“是不是蓄谋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时候离婚一定是忍无可忍。”我心里在想伊白够狠,一直忍忍不发,月子里提出离婚,大概全世界都会同情她而谴责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又想到当年她妈妈被他爸爸逼迫离婚,她妈妈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哀求。现在,伊白面对离婚就从容了很多,主动了很多,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我看了眼面色忧郁的男人,开口劝道:“伊白面对背叛能忍这么久,还要个孩子,要是我做不到,我想我会把杜文生打残,看哪个女人还看上她。对待感情我们都是认真的,还是那句话,抚养孩子给多少都不过份,将来你老了也会心里平衡。”

“隋艺,我知道错了,我不想离婚,请你劝劝她,看在孩子的面上。”严品恳求,我犹豫半晌,告诉他:“伊白那么努力想和你过日子,我想她不会原谅你。”

我了解伊白,开始委曲求全,过后绝不会手软,对于背叛的严品,再爱,她都不会原谅。

严品走了,曾经那么挺拔的背影有点坨,欺负一个那么努力的家庭主妇,后果很严重。

19

下班,我直接去了伊白那里。严品没在家,月嫂保姆都在,伊白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套丝质居家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把她拉倒书房,低声告诉她严品不想离婚的事。

她笑了下,我分明看见眼里闪过的一丝泪花:“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就不敢说,想等你生下孩子后。”

“他出轨有两年了,我跟踪过,也请了私人侦探,拍到了所有照片。”伊白像说着别人的事情,脸上无波无澜。

丈夫生二心她不动声色,暗地搜集证据,离婚时拿到全部财产

她的微信响了,她看了一眼,脸上笼罩柔和的光,弯起嘴角,糯糯的声音:“找我?······我没事,晚上一起吃饭。”

直觉告诉我是那天她分娩时那个关心的人,我不知道是谁,可是,看见伊白幸福的样子,管他呢。我第一次没有说教。

晚上文生回来说:“老婆,明天去看房吧。”

我笑眯眯的贴上去,“换房子这么大的事,我得慎重一下。”

“不是一直羡慕伊白的大房子吗?怎么又不急了?”老公眉眼狭长,即使问话眸子里也晶亮一片,怎么看都好看。

“伊白要离婚了,明天第一次庭外调解,我陪她过去。”我实话实说。

老公表情顿了顿,问:“刚生完孩子,法院不会判离的。”

“是伊白提的,她早就知道严品出轨,早就留好证据,要这个孩子就为了严品以后的十八年都要拿出工资的三分之二,而且这次可能要净身出户。”

老公瞪大眼睛:“不是,老婆,伊白为了多得财产不惜生个孩子出来······”停顿半晌,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你这都是什么朋友啊,扶弟魔,心机女·····”

“喂······喂,你怎么说话呢?伊白结婚就辞职相夫教子,严品出轨还为他生个女儿,没有爱,谁会这么做?凭伊白的相貌找什么样的没有?男人寡情滥情,不应该付出代价吗?还有马红,你不要总觉得她过分,如果你妹妹一家像她弟弟这样,我问你,管不管?”

人就怕设身处地,听完我的话,文生揉了揉我的头,扯起笑:“就不能说她俩不好,我质疑一句你有十句,朋友处成你们这样,值了。还没来得及问你,那天去找马红怎么样了?”

我大致说了情况,告诉他马红又回到出租屋,文生少有的建议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马红会直播,不如带着全家一起创业,农村老家那么多土特产,都是城里人喜欢的,就是农家臭大酱说不定都能火呢。”

我:“······”

“懵啥呀,现在不都带货吗?马红还有直播经验,她们一家多有代表性啊,肯定招人,恨也好,爱也好,能火就好。”

“带货不都是明星吗?哪有庶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让马红一家真实出镜,绝对有人买单。”

一晚上,我都在浏览老公说的那个平台,我看见真有不开美颜的,粉丝也不少,我把马红叫了回来,她再去打工,工资也不会超过五千,但是要带货那就有无限可能。

“文生,马红要是干你能不能帮忙,她毕竟什么也不懂。”我恳求文生,他刮了我下鼻子,打趣道:“我哪敢不帮,怕你吃了我。明天我让公司小张带个人过去,他熟悉这方面的业务,帮她把录像设备买回来,给她当助理。”

“我们要不要送一套设备给她?”我不知那套设备多少钱,我怕马红拿不出。

“简单的设备没多少钱,不用买太高档的,咱们提供,包括前期的技术支持。”

我对老公感恩戴德,这么多年要早点给马红“渔”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靠在他的肩上,望着天花板除了乐呵呵还能做点什么呢?

送马红回老家那天,伊白也来了,离婚后的她依旧神采奕奕。婚姻从不是她的全部,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幸乎?悲乎?

“对了,伊白,有件事要告诉你,刘姨一直不孕,是切除子宫,不是因为你给吃的药。”

伊白眼里亮起一束光,叹道:“我说呢,一直纳闷那避孕药那么好使吗?吃了一次避孕终身?”

我告诉她文生公司干起来了,五年后我才知道,要换大房子了,手里第一次有了几百万的卡。

伊白说:“人要信命呢,有的人就要挣扎,比如马红,有的人就要心机,比如我,有的做什么都对,比如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也许努力不是她的初衷,但是却活出了女人最美的样子。

大家都说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大事,马红就是。至于我,真的幸运,找到了对的人。

朝阳正在升起,远处天边的云霞仿佛画布上的泼墨,大片大片的赤橙,肆意堆叠渲染了半个天际。在他乡也好,回故土也罢,对于我们苍穹高远,海阔天空。(原标题:《我们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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